現在世界各國的暴力程度
1、美國:想打誰,就打誰
2、英國:美國打誰,我打誰
3、俄羅斯:誰罵我,我打誰
4、法國:誰打我,我打誰
5、中國:誰打我,我罵誰
6、日本:誰打我,我讓美國打誰
7、韓國:誰打我,我和美國一塊演習
8、以色列:誰心裡想打我,我就打誰
9、朝鮮:誰讓我心裡不痛快,我就打韓國
現在世界各國的暴力程度
1、美國:想打誰,就打誰
2、英國:美國打誰,我打誰
3、俄羅斯:誰罵我,我打誰
4、法國:誰打我,我打誰
5、中國:誰打我,我罵誰
6、日本:誰打我,我讓美國打誰
7、韓國:誰打我,我和美國一塊演習
8、以色列:誰心裡想打我,我就打誰
9、朝鮮:誰讓我心裡不痛快,我就打韓國
我寫下這一篇文章
究竟幸福是什麼回事
從前, 有一條空落的村子
裡面住了一個男孩和一個女孩
他們感情很要好, 後來還成為情侶
「我什麼也沒有啊, 你真的願意跟我一輩子嗎?」
有一天, 男孩這樣問
「不緊要啊, 有你在已經足夠啊」
這一天, 女孩那樣答
男孩很高興
因為古老傳說的愛情, 已經降臨在他身上
他倆生活得十分要好
他們還一起建了一間木屋
男孩負責伐木, 把木頭一塊塊堆疊在一起
女孩負責澆水燒飯, 為男孩供給力氣精神去工作
木屋造好了
裡頭的櫃子, 桌子也漸漸一應俱全
但隨著時間的流逝, 村子也變得不再空落
木屋卻被其他新建的磚屋襯托得額外凋零
「今天不回家吃飯嗎?」
數天, 男孩都這樣的問
「不了, 我想出去玩啊, 你找朋友陪你啊」
數天, 女孩都這樣的答
「不用啊, 我等你回家好了」
男孩就是這樣笑著回答
當女孩不在時
男孩從沒邀請過其他人到木屋裡
因為那一桌一椅, 男孩都害怕會有任何破損
這些東西, 都應該好好保存
又有一天
他們終於第一次吵架了
「為何你從喜歡到處走不留在木屋啊?」
男孩憤怒的說
「我想去玩啊! 為何你卻要阻止我啊!」
女孩不忿的說
自此以後, 女孩離開木屋一去不回
她到了鄰家的磚屋裡
她感覺到磚屋比木屋更堅固
她喜歡磚屋顏色比木屋漂亮
她還更覺得磚屋主人遠勝於男孩
她有時候, 會到木屋旁探個頭去看看
卻發現門上多了一把鎖
因此便總是卻步而回
但屋裡的木具仍然是整潔地散發著古老的木香味
後來女孩在磚屋住久了
才發現那古老的木香味
漸漸從回憶中濃郁起來
女孩終於選擇離開了磚屋
站在那朽木門前,
慘透出來的木香味更為令女孩內疚
那木鎖仍在, 但女孩走近才發現
原來那鎖一直沒鎖上, 只是輕輕的掛在門前
走進屋內, 少許塵埃點搭在屋中每一個角落
女孩沒有看見男孩的蹤影
只看見桌上有一本木板製的書
「你真的願意跟我一輩子嗎?
有你已經很足夠啊..
自你離開以後
我一直去追尋傳說是怎麼回事啊
我終於找到了!
原來經歷得起平淡,才是真正的愛情
但願一天妳能再次踏進我倆一手建造的家
我會在木屋附近一直守護著妳啊..」
女孩放下那書
看見在桌子前那窗外的大草地, 有一個十字木牌
在微風的吹盪著, 遠遠也在散發著濃郁的木香味
眼淚從女孩臉龐輕輕地滑下來
那男孩的氣味, 原來女孩從來不會忘記。
純樸的感情,就如木屋一樣
是彼此交出歲月、精神及愛所建構出來
日子雖久了,但潛藏的感情卻一直濃郁起來
幸福,其實應該是很簡單。
有空時想想跟另一半簡單的回憶
日子雖與人無異,就是他/她的一舉一動令暗啞的繪畫添了一道彩虹
嘴角掀起一絲微笑
淡淡的,這不就是幸福嗎?
聽過一個故事:
一隻小鳥被關進了房間裡,這房間共有兩扇窗,一扇通向陽光明媚的室外,然而是緊閉著的;另一扇則通向幽暗而未知的客廳。
小鳥奮力拍打著雙翅,向緊閉的窗戶飛去,但是,它被堅硬的玻璃窗狠狠地反彈回來。疼痛的它休息一會兒後,再次向前衝去,外面光亮美好的世界如此接近,為什麼卻穿不透這層透明的阻隔呢?
在一次又一次的衝撞中,小鳥頭破血流,它至死也沒有想過,只要透過另一扇通向幽暗客廳的窗戶,就能由裡屋另一扇打開的窗飛向室外,擁抱真正的藍天,呼吸充滿花香的空氣。
而一切只因為,那扇窗戶,從表面上看,是通往黑暗的。
—————————————————————
我們可以賦予這個故事很多種不同的闡釋。現在浮現於腦海中的,關於愛情。
那個看起來很接近的他/她,即使一直守候在旁,卻始終不得要領,走不進他封存的心。
答案就是不得要領,因為他/她早就識破了你進攻的意圖,自然而然地作出防範,你做的所有事都理所當然,甚至只是一齣齣茶餘飯後的戲,遍體鱗傷的,也始終只有那個拚命付出又攻城不下的你。
如果我們最終的目的只是到達外面的世界(得到愛情的幸福),事情就簡單多了(雖然選擇表面上通往黑暗的窗戶也未必保証最後會否成功,但至少肯去嘗試,並非無意/刻意忽略這個選項),可最悲哀的在於我們認定,固執地認定必須通過這扇窗戶(你堅持深愛的對方)才能到達那嚮往已久的世界(和這個指定對象一起的愛情的幸福)。
在這種小鳥死也不肯放棄的情況下,結局有幾種:要麼玻璃窗被小鳥撞碎,兩敗俱傷(同樣得不到幸福);要麼玻璃窗被好心人打開(誰會是你愛情裡百年不得一見的貴人?);要麼有一陣怪風吹來,玻璃窗自己打開(幾種情況裡可能性最低的,既然緊閉著,又怎麼能在有一天自己幡然醒悟?)。最後一種,小鳥失去了力氣,卻也不願放棄自己的夢想,奄奄一息地躺在地板上,望著眼前明亮依舊又緊閉依舊的窗戶,只餘淚千行。
有時候,黑暗反而是一種出口,但此刻的我,還在無奈地望著一扇明亮的窗。
各種各樣的人都聚集在驛站的酒館裡,凱姆此時也坐在角落裡自斟自飲。
一個男人走進了酒館,身材十分高大——從服裝上能夠看出他是一名軍人。大概是經過了長途跋涉,軍裝上落滿了灰塵,臉上帶著明顯的倦意,可目光卻依然敏銳。那是「現役軍人」才有的眼神。
酒館中的喧鬧在一瞬間停了下來,在場的醉漢們都用敬畏和感激的目光看著這名士兵。
和鄰國之間漫長的戰爭,最近終於結束了。在前線浴血拚殺的士兵們也各自踏上了回家的旅程,這個男人也是那些士兵中的一員吧。
士兵走到凱姆旁邊的一桌坐下,然後大口地喝著酒。海量——並不足以形容,他好像要把所有的痛苦都喝下去。
兩杯、三杯、四杯……
一位酒客臉上帶著諂媚的笑容,手中拿著酒瓶搖搖晃晃地來到士兵的桌前。一眼就能看出這個男人是本地的小流氓。
「請允許我敬這位保衛祖國的勇者一杯。」
士兵面無表情地舉起酒杯,讓對方倒滿。
「前線怎麼樣?想必您一定獲得了無數功勳吧?」
士兵沉默著飲盡了杯中酒。
流氓連忙給士兵斟上第二杯,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諂媚。
「大家見面就是緣分,所以給我們講講你的英勇事跡吧。這條粗壯的手臂到底殺了多少敵人啊……」
士兵沉默著將杯中的酒潑在了流氓的臉上。
流氓怒不可遏地拔出了一把匕首——就在這時,凱姆一拳打飛了他手中的匕首。
流氓被凱姆和士兵的氣勢所震懾,於是罵罵咧咧地逃走了。
兩人看著流氓走遠,然後相視一笑。雖然兩個人並沒有交談,不過凱姆已經知道這名士兵正沉浸於深切的悲傷之中,而無數次從屍山血海中爬出來的士兵,也注意到凱姆臉上陰暗的神色。
酒館中的人們再次喧嘩起來,凱姆與士兵也開始推杯換盞。
「我,有妻子和一個女兒……在戰場上度過的這三年裡,一次都沒有見過她們。」士兵說著,臉上浮現出靦腆的笑容,並將放在項鏈墜中的妻女照片拿給凱姆看。
容貌清秀的妻子,還有尚且年幼的女兒。
「正是因為有她們兩個,我才掙扎著活了下來。要活著回家,就是這個信念支撐著我繼續戰鬥下去。」
「你的家,離這裡很遠嗎?」
「不,只要翻過前面的那個山頭,就是我的村子了。妻子和女兒在聽到戰爭結束的消息後,現在應該在翹首等著我回去吧。」
這樣的話,距離並不遙遠,他今天晚上就能到家。
可是——士兵喝了口酒,慢慢地說道:「我很害怕……回家。」
「為什麼?」
「我想要見到妻子和女兒。可是卻害怕她們看到我的臉……在這三年裡,我殺死了數不清的敵人,為了活下去只能這樣。為了能夠回到家人的身邊,只能不停地殺死那些同樣離開家人的敵軍士兵。」
這是戰爭的規則,也是士兵的宿命。
想要在戰場上活下來,就必須「在被殺死前不停地殺下去」。
「當我在前線時,根本沒有時間考慮這些事情,那時只是拚命的想著活下去。但是,現在戰爭結束了,我發現自己的臉上刻著這三年來所犯下的『罪孽』。我的臉是一張殺人犯的臉。我不想讓妻子的女兒……看到這樣的一張臉……」
士兵掏出錢包,從裡面拿出一塊小小的石頭,說是他剛奔赴戰場時撿到的一塊寶石原石。
「這是寶石嗎?」凱姆詫異地問道。放在桌子上的那塊石頭,通體烏黑,完全沒有寶石所應有的光澤。
「最開始時還閃閃發光,我想把這個拿回去給女兒看,她一定會很高興的。」
可是——它卻漸漸褪色,失去了原有的光澤。
「每當我殺死一名敵人,石頭中就會浮現出如同血跡般的顏色。經過了三年的時間,正如你所看到的,它已經變成了一塊漆黑的石頭。這塊石頭染上了我所犯下的『罪惡』……這是一塊『罪孽之石』……」
「不要這樣責備自己。」凱姆不假思索地說道,「為了生存,你別無選擇。」
「我知道。雖然知道,可是……被我殺死的士兵也有故鄉,也有等著他們回去的家人……」士兵又向凱姆問道,「你也有家人吧?」
凱姆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道:「我沒有家人。」
「那麼故鄉呢?」
「我沒有可以回去的地方。」
「意思是你永遠都在旅行嗎?」
「啊,是的。」
士兵對凱姆的話將信將疑,只是一笑置之,然後一邊將「罪孽之石」放回錢包一邊說道:「我認為,既然每當我殺一個人,『罪孽之石』就變得越黑。那麼反過來說只要我每救一人,它應該就會重新散發光彩了吧。」
凱姆默默地飲盡了杯中酒,站起身來。再次盯著坐在椅子上的士兵,彷彿教誨般地說道:「既然有可以回去的地方,還是回去比較好。無論有著怎樣的愧疚,你都應該回去。你的妻子和女兒一定會理解的,你不是罪人,而是一個從戰場上活下來的英勇的戰士。」
「……很高興能夠遇見和我說這番話的人。」
凱姆握住了士兵伸出的右手。
「一路順風。」士兵說道。
「你的旅途很快就要結束了。」凱姆笑著說道,然後朝酒館大門走去。
剛才的那個流氓緊緊地跟了上去,手中握著一把手槍。
「危險!」士兵大喊道,也追上了凱姆。
在凱姆回頭的同時,流氓大喊著「讓你嘗嘗我的厲害!」並舉起了手槍。
這時,士兵擋在了兩人之間。
子彈擊中了他的腹部。
士兵如願以償地拯救了他人的性命。
可諷刺的是,他救的是長生不死的凱姆的命。
用自己這條僅有的生命。
模糊的意識中,倒在地上的士兵將自己的錢包遞給凱姆。
「……幫我看看『罪孽之石』……應該稍微恢復一些光澤了吧……」
士兵大口地吐出鮮血,無力的笑聲隨之消失了。
凱姆看了看錢包,對士兵說道:「很漂亮,它正閃耀著奪目的光芒。」
「是嗎……太好了……我女兒一定會很高興的……」
士兵露出了滿足的微笑,張開手想要拿回錢包。
凱姆慢慢地將錢包放在士兵的掌心,並幫助對方合攏手指。
士兵就這樣停止了呼吸,錢包從手心掉在地上。
他的面容在死的時候很安詳。
但是——從錢包中掉落出來的「罪孽之石」,卻幾乎還是漆黑的。
他不會老,只是離開而已;他不會死,只是分別而已。
那種哀傷——你能瞭解嗎?
以壯大的比例來描繪生命的讚歌
主人公——凱姆可以永生,也就是說是一個不會死的男人。故事的舞台是凱姆旅行一千年後來到的一個「何時,何地?」的城市。